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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能够在加拿大,在这个以人权和民主享誉天下的国家,活着听到了法西斯的魔音爬出了地狱的深渊:
没错,这就是魁北克省民选省长本人,面对镜头,毫不掩饰地,在面对着去年三月以来本省疫情的最高峰时刻,面对着整个医疗体系濒临崩溃,甚至医院都已经开始选择性“杀人救命”的残酷时刻,还能够信誓旦旦说出口的癫狂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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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蒙特利尔宪报记者Allison Hanes说道的那样,“我的脊梁上划过一阵寒冷的战栗。” 从何时开始,一个由民众一人一票推举出来的民选官员,一个人口大省的一把手,能够开始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承认自己子民的生死不过是可以被计算的数字,能够大言不惭的叫嚣自己敢于去承担生命逝去的责任。
短短的一句话里,他混乱的逻辑,无源的狂妄,机械化的冷漠和愚蠢的孤傲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在这里我也要再次感谢蒙特利尔宪报的记者Alisson Hanes能够在我们不经意间划过的演讲稿里,本着媒体人的良心与良知,找到了这句杀人还要诛心的话语,让我们彻底丢掉幻想,甚至重新审视,省长是否还是我们所能接受的那个“毁誉参半“的乐高?还是说他根本一开始,就把我们当作草芥和螺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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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魁省,生命是可以计算的廉价抹布
在乐高省长的口中,孩子们在疫情最高时依然返校,不过是”可以被计算的风险”。
我,九闻,而作为一个勉强还算识字,没瞎没聋尚且还能读书看报的健全成年人,我知道患上新冠后的风险,非死即残,即便能从阎王爷门前爬回阳间,也将遭受身体免疫系统重创之苦,肺部也许再也无法恢复正常。隔壁疫情滔天的美国人民基本已经弄清楚了一个现象:九成被接上呼吸机的新冠患者,没法再走着离开呼吸机了,他们要不装在棺木里被下葬,要么余生都与呼吸机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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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那么怕新冠,归根结底就是怕死,怕受罪,更怕在受罪折磨中死去。这就是新冠带来的风险莫过于此。而省长先生口中“可以被计算”的风险,九闻想问一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魔幻标准?
是一家五口被孩子带回来的病毒感染之后高烧的度数可以被计算?还是呼吸困难,瘫睡在床的孩子痛苦咳喘的声音可以被计算?又或是被传染上后不幸殒命的祖父母们棺盖上的钉子数量可以被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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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今日,魁省境内有整整2078个学校出现了至少一例新冠感染,占到全省学校总量的近7成!其中有368所学校感染人数超过5人,形成“爆发”态势。从这些触目惊心的数据中,我已经很难想象,还会有更多无症状的孩子带毒回家感染家人,家人感染社区,社区感染社会….
我看到了年轻的母亲感染后拖着自己疼痛疲乏的身躯在咬牙为同样病倒的家人做饭,我看到了感染新冠后高烧不止的父亲在床铺上痛苦呢喃,更看到了蜷缩在角落咳喘,呼吸苦难,却只能看着家人被自己带回来的病毒感染后痛苦模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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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要援引曾经的魁北克儿保机构负责人一句话,虽然她当时说的是儿童被虐杀的问题,但这句道歉放在这里同样适用:“这样的事情,只要发生一次,就是我们整个制度的错误与失败!”
省长的数学真好,上算天机人寿,下算黎民苦痛,一切皆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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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省长你可自己说了愿意“负责”
责任二字,从来都有着不同的定义,但敢于为生命负责的勇士,一定是整个时代为之骄傲的英雄。
而省长本人昨天也说了:“我愿意承担这一风险。”
这一句话里的每个字我都看懂了,但是意思我却完全弄不清。“我”是主语,代指省长本人,名曰Francois Legault,“承担”是谓语动词,意为事件的结果以及其附带影响将直接作用于主语本人。“风险”这个名词,在这句话里指代的是学校爆发的疫情,被感染的学生,家长以及伴生的死亡与伤残现象。
翻译一下:我,乐高本人,愿意对魁省范围内因为开学问题引发的间接或直接死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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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大义凛然一句:“我愿意承担责任”,怎么又过了两天,我孩子的学校倒是又病倒了几个,隔壁学校又传染了几个,每天死亡人数做了火箭一样往上飞,但你还能好好的在你的官邸里满腹算计?
省长啊省长,你是准备辞职还是(XXXX,四个字请读者自行添加)呢?你是怎么敢对着这些病倒的子民,挣扎痛苦的病患,面对着一口口即将下葬的棺木说出:“我愿意承担这一风险。”这句话的?
对于我们华人的传统文化来说,孩子是一个家庭,一个氏族的希望与明天,对于一个三口之家来说,只要倒下一个劳动力,现在的生活立刻会陷入窘境。在疫情已经断绝了过去,威胁我们现在的同时,乐高的行为,是想夺走我们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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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省长来说,也许他能够承受失去生命里的另一半,也许他可以对失去自己的后代一笑而过,但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失去任何一点点,都意味着一个残破的人生。
03
说在最后
在经历过快一年的疫情横行后,我已经不再期盼一刀切式的学校关闭政策了,我也深深的理解社会上存在着无法照顾孩子才能顾及养家糊口的刚需,所以,我们这几个月来疾呼的,不过是能针对少数有能力在家办公,分出精力照顾孩子的家庭,多出一个额外的网课选项罢了。再后来,要的也不过是在教室里装两个空气净化器聊胜于无罢了。
但这一切都没有。在历史车轮滚动向前的路面上,我只能期盼着能以最卑微的自私换取小家庭单位的一缕平安,我们得到的是彻头彻尾的否决与失败,我也认了。
但我决不能坐视一个满手鲜血的幽灵满嘴胡话地歌颂自己的功绩,更接受不了应该是我移民应许之地的加拿大滋生出赤裸裸没有任何一丝羞涩的法西斯官僚。
我翻开省长的演讲稿一查,这几张纸上没有页码。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科学负责”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 “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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