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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
新冠病毒就给蒙城焦虑的家长们送了一份“大礼”。
在蒙特利尔岛东端,有4位老师核酸筛查呈阳性,被立即隔离了起来,连带跟他们有接触的同学校另外数个老师也同时被隔离。
更“惊悚”的是,就在1个小时前,传来突发消息:Longueuil的中学 Collège Français Annexe Secondaire,一位学生家长上午通知学校自己确诊感染病毒,整个学校所有1年级学生全部停课,疏散回家。
只要开学,就肯定陆续会有老师、学生被感染、被隔离,或者是整个学校被关闭。这是大家都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开学第一天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最直接的打脸,多少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
教育部长罗伯杰的回应更幽默,他说:
“我们不应该制造恐怖的气氛”。
感染和隔离,开学第一天的混乱,缠绕在学校、老师、学生和家长之中一直解不开的疑问,专业医生的警告……这些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而不是谁故意制造的恐怖气氛。这一切似乎罗伯杰都看不见。
他像是一只把头钻进沙丘里的鸵鸟,每天都在进行自我催眠: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怎么看都是他在制造恐怖气氛啊。
可是,
在现实世界里,
把问题留在那里不去解决,
事情不会自动变好,
只会越变越糟,
无解。
开学第一天,全体混乱
开学第一天,混乱是主题。
九闻接到不少前方“线报”,反映的共同问题是:所谓的防疫措施,都是空谈。
孩子们在操场上排队,没有口罩,没有安全距离,密密麻麻;家长们在操场外看着,人挤人,相谈甚欢;老师们倒是戴着口罩,但能看到他们在不断的摘摘戴戴,跟人离远点时摘掉。
“感觉选择回学校的人都‘弃疗’了。”一位不得不把孩子送回学校的妈妈这样跟九闻说。
“弃疗”是大家主动选择的吗?
当然不是。
人都是有求生欲的,
选择“弃疗”,
只能是因为“无法治疗”。
整个魁省的教育体系里,看不到真正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
工会说,教师缺口达1000个。本地媒体《Le Journal de Quebec》报道,在学年开始前,魁省各地的学校还在积极的寻找老师。魁北克将在下周开展大规模的招募活动,来帮助学校雇佣老师和其他雇员。
校长说,我尽最大的努力了。岛内Saint-Marc小学的校长说,他按照规范要求,贴上了许多保持社交距离的标识,准备了消毒用品,也一直在安慰老师的情绪,希望能“使学童的生活尽可能地类似于‘以前’的生活”。但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些,实际上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春天有些地方的学校安全的重新开放了,但当时它们当地本来就没有确诊病例,也只有一半的学生返校。它们并不能作为我们的榜样。”
教师们普遍感到焦虑。《CBC NEWS》调查了2000位教育工作者,老师们最大的无所适从来自于没有任何详细的返校计划和细节,“即使学生今天已经开始返回教室,但我们对怎么执行计划仍一无所知。”超过80%的老师表示他们比去年这个时候焦虑得多。
托儿所的老师们即将开始轮流罢工。收入低、风险高,还要额外应对各种新增的防疫要求,保育员说,我们不干了。魁北克省幼儿工作者联合会(FIPEQ),将在9月1日至18日在全省所有地区,进行为期13天的轮换罢工。
日托班的家长也看出问题来了。一年级的小学生除了上课之外,中午午餐和午托时会跟二年级的学生在一起,晚上放学后的晚托,又会跟另外三年级或四年级的孩子在一起。孩子妈妈质问:“这种没有气泡的‘泡泡’还有什么意义?”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所有人都焦虑不安。
一切焦虑的源头来自于没有确切的可指导可执行的方案。
前方是一个黑洞,
教育部长罗伯杰站在大伙儿的身后,
名为加油鼓气,实为堵住退路。
所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简直就是对现实情况、对飞蛾扑火般投入开学的所有人赤裸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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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太多了,求解答!
“我们一直在问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而我们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西岛高中老师Kevin Saunders说。
问题太多了。
01
教学细节怎么办?
-
如果师资不足,要删掉哪些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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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上音乐课吗?唱歌或者吹笛子时喷出唾沫怎么办?
-
怎么处理不尊重卫生规则的学生?
-
上新课还是补习去年一学期没上的“旧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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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活动还开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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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课、实验课和阅读课的教具怎么办?一个班用完之后,其他班还怎么用?
-
中学生虽然同班,但英语或数学程度不同级别,老师怎么处理?在一间教室里教不同程度的学生吗?
02
卫生规则怎么做?
-
中学生上选修课会跟不同“泡泡班”的同学在一起,“泡泡”还有意义吗?
-
教室的通风标准是什么?
-
能不能加装有机玻璃板保护孩子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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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摘、戴、收藏口罩,老师要给学生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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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不断反复的接近学生,老师可以强迫学生在课堂上戴口罩吗?
-
为什么学校认为只要学生戴上了口罩,不同班级的学生就可以聚集在一起?
-
日托的孩子在中午或放学后会跟不同班的同学在一起,这点怎么解决?
03
应急流程是什么?
-
多严重的健康问题才会拿到医生证明,暂停返校?
-
谁来确认学生是否有病毒感染的症状?
-
谁来决定出现症状的学生转诊或者回家?
-
如果老师感染了,全校孩子都要隔离吗?
-
如果孩子的父母感染了,但孩子没有症状,他们继续去学习上课吗?
-
家里有兄弟姐妹的,哥哥的班级有感染,停课回家隔离了,不同班或者不同校的弟弟要跟着隔离吗?还是继续上学?
-
如果第二波爆发停课,教育部能马上提供计算机或平板电脑给学生吗?
-
在线教育体系在没有试运行的情况下,能快速跟上吗?
稍微想一想,就能列出这么多的问题,而这些普罗大众都能想到,都会遇到的问题,魁省从公共卫生总监,到省长,到卫生部长,到教育部长,没有给出答案。
这些现实问题,
没有标准答案,没有实操手册,
参与其中的人
只能“随机应变”、
只能“即兴创作”,
只能“直接弃疗”。
九闻有话说
学校、老师、家长为什么都那么焦虑,因为他们有一脑袋的“为什么”、“怎么做”没有人解答。
官员只会说“你们去吧,没事的”;只会强调“孩子必须要上学才能心理健康”;只会警告“6至16岁的孩子必须强制性接受教育”。
要求学校一定要准备好开学,要求家长一定要送孩子上学,要求医生谨慎的开健康证明,要求老师报告缺勤的信息。
这种做法,
不是在解决问题,
而是在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呢?
想一想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强硬的对抗,如果在开学前、在开学时,把工作做得更细致些,把上文民众们想到的问题都一一解答,给出具体的操作方案,真正给大家展示完整的、详细的、有调研的、有科学根据的开学指引,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混乱不堪和群情激愤?
再进一层,
九闻想对乐高、阿鲁达和罗伯杰说:
你们以为开学前后这一周就是压力的极致了吗?
送你们一句长者说的话——
too young ,too simple 了。
病毒的传播是指数级的,开学第一天就4位老师确诊,开学一周后呢?开学两周后呢?小编数学不好,不太敢算,魁省应该有专业人员可以算出来吧。
更要警惕的是,
直到上周,魁省还保持着20岁以下人群零死亡的记录。几天前,一位19岁的高中生感染去世了。
现在,只有0-10岁的人群是零死亡。
如果某一天,这个记录也被打破了呢?
在加拿大这个把孩子的权益看作第一位的国家,如若出现这种惨剧,魁省和魁省政府的官员,将永远被挂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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