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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发生以来,作为一个华人,尤其是生活在海外的华人,你是否觉得原有的安全感在生活里悄悄流逝了一部分?


比如友善的目光和微笑没有了?

比如在你购物时会让你离他远点?

比如孩子从学校回家后跟你说,有同学说他身上有病毒?


至少在九闻小编身上,这些都经历过。


曾经我也经历过自我安慰:这些只是个例,只是自己太敏感了但权威的民意调查报告告诉我们,这些不友好,是确实存在的。


已有16年历史的资深民调和智库机构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昨天发布了重量级民意调查。数据显示,在澳大利亚、英国、德国、荷兰、瑞典、美国、韩国、西班牙和加拿大等14个发达国家/地区中,绝大多数受访者对中国持负面态度——同一主题的民意调查已经进行了十多年,但在今年,负面态度的比例达到了最高点;61%的受访者认为,中国在控制新冠病毒方面做得不好。



这个调查的核心或许指向中国,

导致民意反转的原因或许多种多样,

政治方向也好,疫情控制也罢,

对于移民海外的华人来说,

本就不是能够干涉和左右的,

但对于受访的民众来说

这种负面的情绪却是泛滥的地图炮

远在天边的中国人和自己在街头碰到的亚洲脸

反正都是“带病毒的中国佬”

这种地图炮甚至会越过华人身份

荼毒整个亚裔群体

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残酷的事实。

我的国籍是加拿大还是中国

仇华派和种族主义面前

没有任何区别,

一丁点都没有。

你见过种族歧视者开口伤人前还先问一句:

“请问您的国籍是加拿大吗?”


甚至相较于大洋彼岸的中国本土华人来说,我们这些生活在海外的华人才是种族主义者和仇华势力最直接的“泄愤对象”,他们所刻意制造的刻板印象、偏见、歧视甚至伤害,会让我们成为最直接的承受者



现在,第二波疫情又席卷而来,经过发酵的歧视,无缘无故的仇恨似乎再次扑面而来。


我们现在面临的歧视与仇恨到底已经到了哪个地步

面对无端的负面印象、猜忌和指责,我们该怎么看待?

华人是否经历过同样的惨痛过往,又是如何成功翻身的?

在今天的推文中,九闻想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01

伴随疫情而来的是攻击


在统计数据中,有86%的日本人、85%的瑞典人、81%的澳洲人不喜欢中国,这个比例在加拿大是73%。从曲线图可以看出,各个国家的受访者对中国的态度从正面到负面发生了急剧转变。



在新冠病毒阴霾的影响下,人们普遍认为中国在疫情开始之初缺少透明性,即使后续中国遏制住了病毒蔓延,但还是有61%的受访者认为北京对大流行管理不当。



新冠病毒大流行确实对世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影响,造成了很多的死亡、别离、伤痛,也影响了经济发展和社会秩序。


人们在面对前所未有的疫情时,也像“悲伤的五个阶段理论”中分析的那样,第一阶段先否认:拒绝相信承认已经发生的事实,试图告诉自己,生活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拒绝戴口罩,拒绝改变生活方式,认为悲剧不会发生在身上,认为一切威胁都是假的。紧接着,度过了否认阶段后,第二阶段是愤怒,人们会通过各种方式表达愤怒,甚至会硬要为无法改变的厄运找到责任人,要求他人为自己失去的事物负责,为情绪找到出口。


在悲愤却模糊的情绪中,首先出现感染,发生病毒传播的中国,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而生活在海外的华人,成为了最直接的承受者。



即使在以温和、善良著称的加拿大,同样存在这样的偏见和对立。


小编自己曾遇到过2次在购物时被无理要求“离我远点”的指责——即使当时我戴着口罩,站在离对方4、5米远的地方,即使他身旁有其他族裔在穿梭,但最终的矛头指向了我。小编的女儿在学校也遭遇过,同学指责她身上有病毒,想要集体孤立她,我们向学校投诉,要求道歉,那个孩子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是我妈妈告诉我的,不让我跟中国同学一起玩。


这是因为族裔而发生的无差别攻击,

我们相信事情不会单单只发生在具体某个人身上。


新闻媒体《MACLEAN’S》记录了一些因病毒、疫情和偏见遭受到攻击的自述:




“4月下旬,在封锁期间,我和我的女友正在多伦多市中心的BarBurrito买菜。我在车上等她的时候,看到一个20多岁的非裔男性,把她的手机从她手里抢走并摔在地上。我跑下车去帮她,对方对在场的另外两个白人朋友说:“看,是她的亚洲男朋友。”他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还用手里的滑板打我,我反抗时,他们用力的拿滑板砸坏了我的手。我在万锦市长大,一直觉得多伦多是个安全的地方,但这个事情在身体和精神上都对我造成了影响,由于种族袭击,现在我洗澡和穿衬衫已经成为困难的任务。


——29岁 范嘉杰(Ka Kit Fan)一家汽车公司的助理零件经理








3月,我和男友一起在北约克的Shoppers Drug Mart中购物。我们在收银台结账时,有一位白人女士跟在我后面。我客气地说:“等待线从那儿开始。”我的话音未落,她就用手指指着我的脸说:“你不能和我说话,你是中国人,你有冠状病毒。”我很震惊,而她继续冒犯侮辱:“你很脏,很恶心,而且有冠状病毒。”我是空姐,去过全球30个国家,我相信加拿大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但当时,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脏怦怦跳,我从未想过有人会像那样在公众场合如此攻击我。虽然这只是一次口头攻击,但没有人应该承受。


——30岁 叶丽仪(Bonnie Ip)空姐 








2月初,在学校关闭之前,我的小儿子Mason向我讲述了一些困扰他的事情。他的同学告诉他,他携带有新冠病毒,因为他是中国人,中国人在吃蝙蝠。他只有1年级,在那个年龄,他们可能不了解种族主义的含义,但我认为父母需要与孩子谈论种族歧视及其对孩子的影响。我的大儿子Tristan今年10岁,我希望他对自己作为加拿大华裔的身份树立起足够的信心,以便能够处理种族主义言论。有些国家想让中国对新冠病毒负责,当他们9月份回到学校时,我担心其他孩子会对我的孩子造成影响,会使他们对作为中国人感到难过。如果我们现在不教孩子,那么我们将培养一代无知的人。


——42岁 雷切尔·陈(Rachel Chen)特殊教育和ESL负责人









2月初,加拿大华裔全国理事会开始记录反亚裔种族主义事件,到9月中旬,已经有超过600起仇恨事件报告,其中东亚裔报告了83%,东南亚裔报告了7%,有44%的报告来自于BC省,38%的报告来自于安省,7%的报告来自于魁省。


在收集到的仇恨事件报告里,有30%是袭击,包括针对性的咳嗽、人身攻击和暴力,而语言骚扰是最常见的歧视类型。


温哥华警方在7月份表示,在2020年,他们已经受理了66起针对东亚人的仇恨动机事件,而去年同期,同类型的报案只有7起。


疫情是近现代人类史上遭受的最严重的打击,但生活在加拿大的华人何其无辜?就像受到攻击的叶丽仪说的,没有人应该承受这一切



不公平的待遇、莫须有的指责,

被强行安到每一个“亚裔脸”身上,

社会上形成了极其不好的风气,

借着疫情,华人又被戴上了有色眼镜。


可能有人会说:他们是对中国有负面印象,不是对华裔人群;

也可能有人会说:这些遭遇我并没有遇到,你们在危言耸听。


可是,试问当地普通老百姓,有多少人真的能完全切割开对国家的看法和对华裔个人的看法?有多少人能分清楚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



努力的做自我切割,认为我是华裔加拿大人,认为我跟中国没有关系,这都是鸵鸟心态,自欺欺人。在社会对亚裔脸不友好的大风气下,顶着一个亚裔脸的你我,谁能独善其身?


暂时还没有遭受歧视和攻击,或许是个人经历的一种偶然,而如果海外社会越来越倾向于敌视中国,“与世无争”的华人也许在下一秒就会遭遇这一切——这是大背景之下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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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承认和尊重都是主动争取来的


当恶性的情绪在主流社群里升温发酵,

在不那么友好的大环境下,

我们该如何自处?


默不作声?逆来顺受的接受所有不公的评价和对待?不。不可以这样。


上天从来不会无端掉馅饼,一切的权利、尊重,都是自己争取回来的——在加拿大,现在我们华人所拥有的承认和地位,同样是几十年前的华人前辈们,为我们争取来的。


在这里,九闻想讲述一段或许不为人知的加拿大136部队历史,那群值得尊敬的华裔加拿大士兵,用自己的青春、健康和生命,为加拿大华人实现了平权。



十九世纪中叶,大约9000名华人劳工来到加拿大,修筑加拿大太平洋铁路的最后一段。当时的社会性制度性系统性的歧视无处不在:



  1. 同工不同酬,白人一天的薪酬是2加元,但中国人是1.35加元;

  2. 中国人要缴纳“人头税”,1885年时人头税是50加元,到了1903年,人头税是500加元;

  3. 1923年,《移民法》(又称为《华人排斥法》)通过,这是针对特定种族群体的唯一立法:除了极个别人以外,所有华人(即使拥有其他国籍)均被禁止进入加拿大,在这个法案实施的24年时间内,总共只有20多名华人移民到加拿大;

  4. 禁止华人拥有土地,禁止华人雇佣白人女性;华人不能经商,不能从事医学和法律等专业;

  5. 华人没有投票权,1885年的《 选举专营权法》明确剥夺了加拿大华人的投票权。1920年,《 自治领选举法》明确了各个省有权利根据种族来限定投票资格。



改变这一切不平等的力量,有一部分来源于一,二战中,自愿加入加拿大军队的华人。



“我们中的一些人意识到,除非我们自愿的在加拿大需要的这个时间点里为加拿大服务,否则战争结束后,我们将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我们很难要求去拥有加拿大公民的权利。


因为加拿大政府会对我们说:‘您做了什么?在战争中,其他人都在为加拿大而战,你做了什么?’


 因此,我们自愿服务,进入了军队。”


——Douglas Jung



加拿大华人是完美的新兵。他们会说英语和广东话,他们的外型也使得他们可以轻松的融入当地。那些新兵要宣誓保密,并被警告:如果被日军抓获,他们将会被视为间谍,而非普通士兵,最有可能被杀



华裔军人代表了加拿大军队进入了二战的亚洲战场,分布在海、陆、空军队伍。还150位华人士兵被组建成136部队,作为二战期间英国特种作战执行官(SOE)的一个分支在被日本占领的东南亚支持和训练当地的抵抗运动136部队成为加拿大华裔男人展示勇气和技能,尤其是对加拿大忠诚的代表。



勇者的努力和奉献改变了华裔族群在加拿大社区生活的地位。1945年,BC省政府将投票权扩大至加拿大华裔退伍军人群体里。两年后,省级和联邦政府给予加拿大华裔人士适当的投票权。另外,受过培训的华人也可以当医生、律师、工程师了,加拿大华裔社区的政治和经济格局被彻底改变。


136部队中,第一批参军入伍的Douglas Jung在战争结束之后回到BC省,1953年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拿到文学学士和法学学士两个学位,1954年进入BC省律师协会,在温哥华建立了律师事务所,1955年,成为首位在BC省上诉法院出庭的加拿大华裔律师,1957年,Douglas Jung成为加拿大第一位华裔国会议员



Douglas Jung的个人历程,

完美展示了九闻之前所说的,

“用主流社会看得懂的行动去抗争”。



知道主流社会的精神内核是什么,弄懂主流社会的价值观,参与主流社会的建设,为这个国家的根基、荣誉而奋斗,取得成就之后又反哺社区。


回到现代,我们可以设想一下:

如果华裔族群多几个Douglas Jung,

如果现在加拿大议会里有三分之一是华裔议员,

法院里有三分之一是华裔法官,

警队里有三分之一是华裔警察,

我们在疫情以来遭受到的歧视与攻击,

还会不会这么明显的出现?


九闻有话说


我们不想贩卖焦虑,不想把现在上升到“危急存亡”关头,但是,无论是个体遭遇,还是国际社会上的无差别负面印象,传递出来的信息都不容乐观。


如果我们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与我无关,总是默默承受,所谓的独善其身,圈地自萌,延烧的野火总有一天会舔舐到你我跟前。


当然,华人族群也不都是白莲花,在一些行为方式、处事逻辑上或许也有这或那的问题,那么就要反思,寻找自己的缺陷,努力的修改以往做得不好的地方。


对于未来,更要思考,我们还能再主动做些什么,去维护我们族群的美誉度,保护我们共同的利益。


或许,从围观做起,从学会发声做起,从关注身边华人诉求和权益做起,形成一股团结的力量,即使它是新生的稚嫩的,但只要一直努力,总会变成强大的有影响力的政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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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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